公元 二〇一八年七月二十三日,节气——大暑。一乡野村夫,想去北极,无舟楫之便,又恐被熊抱,转念想入黔,享天无三日晴之妙也。细雨多浪漫,中雨多凉快,大雨多景致,暴雨多精神。又一想,技穷方入黔,做“驴”——不好玩。
至二十四日,大暑节气过,然暑气更甚,后背犹如泉下,村夫悔。如此,不为人,肯为驴,入黔拉磨,双目蒙蔽,不知去向,简简单单,平平淡淡,少烦恼,多快乐,何乐而不为。
又一日到,村夫仍勤于思考,决心难下,是为人,抑或为驴,不好办啊。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,还是去庙里做和尚吧,心静自然凉,心宽路也宽。于是,木鱼声气不绝于耳,绕梁三日不断,烟雾缭绕之中,村夫渐入佳境,悠哉游哉,乐而忘返。
如梦不醒,气象万千。